从良, 半生烟花无碍;贞fu白首失节,一世凄苦谁知。”陈渔喝了一口手边的茶, 补充道,“当然这句话很糟粕,我对贞洁这件事儿并没什么概念, 我也不认为烟花女就是恶人, 贞fu就是指代好人。我只是见不得有些人做了一箩筐过分的事儿,然后做了一二件好事,便能把过去全都抵消。”
钟汀觉得师哥今日并无往常直爽, 啰嗦了许多,“师哥,你想说什么直说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不了解你, 又不是公众场合,你在我面前不必讲求政治正确。”
“好吧,我就直说了。万一路肖维从了良再来找你, 过去的事情也不能更改了,你就不要回头了。”
钟汀觉得他这句话的每个字都不对劲, 她还以为之前在外努力维持的假象天衣无缝,真是自欺欺人, 陈渔看出来了,或许别人也看出来了。最可笑的是,他为什么认为路肖维会回头呢?
她要说得太多, 不过到了嘴边也不过一句话,“他从的个什么良?我同他离婚,也只能证明他不是我的良人。他未必不是别人的良人。”
她见证过他对人好的样子,他不是不会。他也对她好过,桩桩件件她都记着,网球拍穿的线,夏天的栗子,冬天的冰淇淋,那些好她事后回忆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