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吧。楼里连门禁都没有,外人进来很容易。万一刚才按门铃的不是我呢?一直按一定把你吓死了吧。你的心脏也不好,我记得你小时候得过心肌炎,别再吓坏了你。你还是搬回去和我一起住比较好,至少打雷下雨的时候可以往我怀里躲。”
“我有什么可怕的?又不是不能报警。真的,咱俩没必要闹到那一步。好聚好散不行吗?当初我说离婚的时候你不也同意得很爽快吗?怎么到今天就变卦了呢?”
“我发现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如果你当初不主动来找我,我也很难养成这个习惯。”
他俩第二次在一起的契机始于三年多前的一场同学聚会,那次他俩都去了,彪马特意拿来了自己年轻时的照片,问他和路肖维像不像,毕竟师生一场,大家只能说一些善意的谎言,最善意的同学说至少有八成像。
那天钟汀喝了点儿酒,一罐啤酒,300毫升,麦汁度数12度,酒精浓度只有4度,可她却不争气地醉了。她问路肖维能不能帮忙把她送回家,他没拒绝。一路上,她讲他听,都是些闲话,无非是日子过得真快啊,大家变化都不小,彪马怎么又从耐克改穿阿迪达斯了。路肖维回她,咱们不是一个星期前才见过吗,你怎么搞得像是多年未谋面似的。一个星期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