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两趟,开始是真冷,后来也习惯了。
习惯这东西实在很可怕,其实他和她真正在一起也没多长时间,不知怎么就习惯了。
他的身体先于内心感受到了他对钟汀的需要。室内运动有助于睡眠,他这些天睡得不太好。
关了灯,闭上眼,他将公司事务在脑内一遍遍复盘,还是睡不着。
夜里一点的时候,他起来点了一根烟。
他想起他和钟汀的第一晚,她洗完澡穿着睡衣躺在被子里装死,他叫她,她也不应,他只好拿手去咯吱她,她一开始憋着,后来憋不住了,就在床上捂着胸口笑着打滚儿,他去堵她嘴的时候,她的眼睁得很大,这个人永远忘记在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
他拿鸭绒枕头去蒙她的眼,卧室的灯很亮,她的脸憋得通红,两只手被他按着,一点儿都用不上劲儿,等他终于放开她的手,她伸出双手抱住了他,两只胳膊把他箍得很紧。那也是个冬天,外面飘着雪花,屋里却很暖和,她的全身都是烫的,他比她还烫。
那晚卧室的灯一直亮着,钟汀几次要关灯,都被他制止了。他想看看她,她身上比她的脸还要白不少,静脉血管从白且薄的皮肤透过来,他一用力,马上就出来一个印子。
他想她一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