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银制餐具,拍完了抽空去银楼找银匠刻字。
刻字的师傅劝他,“我劝您可别刻,知道乾隆吗?他老人家盖了戳的藏品反而贬值了。好嘛,您这样就跟一好好清代青花瓷瓶底下刻麦当娜似的。这么好的老东西刻了名字可忒糟践了。”
路肖维觉得这位师傅实在啰嗦,“我乐意,您就刻吧。”
银匠选择了沉默,心里想这么一好看的小伙子怎么审美还不如暴发户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钟汀并没收下那套刻了她名字的银制餐具,而是直接开了车门跑出去了。
路肖维并没拦她,他知道拦下她,她也不会收,而且银器装在一个古董木箱里,她拿也拿不动。
钟汀并没回去开她的车,有那走回去的功夫,她早到家了。
她几乎是跑着回去的。
到了家门口,她一直在喘粗气,她深吸了两口气又呼出来,就在她准备拿钥匙的时候,里面的门突然开了。
十多分钟之后,她又看见了路肖维。
他在她肩上拍了一下,“生日快乐啊,钟汀。”
钟汀懵了,连头也没顾得点。
路肖维在砰地关门声中打开了自家的门。
“他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