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评论的时候,手一直在抖。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父亲那套士农工商的理论正确,但她并不认为他应该承受那么多的攻击,而这些攻击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她爸怎么会去什么微博上同人理论,更不会暴露他的身份,引发那么一大场震dàng。
她登陆了父亲的微博账号,以自己的名义发了一条微博,那条微博是她边哭边写出来的。
微博上她昧心地否定了父亲“士农工商”的言论,她家如果看不起商人,她怎么会嫁给路肖维。她和路肖维结婚是因为爱,离婚是因为xing格不合,今后也绝无复合可能,如果有谁想嫁给路肖维,她恭祝这些人心想事成。
钟汀发完微博,就退出了账号,“爸爸,您能不能答应我这半个月不要再上网了?”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她都这么大了,还不让父母省心。
公关部一早递jiāo的舆情报告路肖维并没有看到,老路在这天手术,手术长达四个小时。
路肖维一直在手术室门口等着,他突然唯心主义起来,认为心诚则灵,以前他即使打个吊针也要见缝chā针地工作,可在手术室外等待的四个小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