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毯子并不算厚,她的头被压在毯子上,硌得生疼,他好像感觉到了这一点,把手垫在她的头下,可当他的手抓住她的头发时,她感觉更疼了。地毯不大,她的腿在地板上,很凉,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热了起来。
后来她被扔到了床上,灯熄灭了,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她想今晚月色真好啊,她的嘴被他堵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后来堵她嘴的部位换成了他的手,她听到一个声音在不停地问,“你离不开我对不对?”
她用牙齿去咬他的手,她想说她确实离不开他。可他却不允许她做出回答,好像答案一定会让他失望似的。直到她的嘴里出现了血腥味,他也没有放开。
钟汀的左手被他抓着,她只能拿出右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一下、两下、三下,最终她的嘴终于被放开了,她拼尽全身力气说了声是,不一会儿,有一滴yè体落在了她的脸上,是他的,一滴两滴,热的。她才不会哭呢,再疼也不哭。
等他终于从她身体里出来,她才忍着疼披着毯子下了床去拿yào箱。
她攥着他的掌心给他消du,又用纱布给他包扎好,“是不是很疼啊?”
“一点儿都不疼。”
“你就说瞎话吧你,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