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裹得跟西伯利亚的棕熊一样,然后搀着她去散步, 本来帽子围巾已经围得够严实了,路肖维还非给她戴一个耳罩。
钟汀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拖着一个熊呢?”
她的手戴着棉手套,路肖维拉着她的手,“那我握着的是熊掌了?”他把她的手放到嘴边,“钟汀,你吃过蒸熊掌吗?”
两人一起睡觉,盖两床被子,但往往没多久钟汀就把手伸过来,他俩就到了一条被子里。路肖维抱着她聊天,两人天南海北地瞎聊。
“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我感觉这样好像我有吃的却不让你吃。”
路肖维想她可真是爱吃,什么都能和吃联系到一起,“没关系,我有吃的不也没让你吃够吗?等你生完孩子,你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
钟汀背对着路肖维,把手放到后面让他握住,随后对着空气笑道,“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他俩都把孩子的生产视为九九八十一难的最后一难,孩子一生下来,仿佛就柳暗花明,天高海阔了。
可能是孩子知道了他爸妈把他当成一个包袱,心里不无失望,所以并不急着出来。
对于这个孩子,路肖维本来抱着不来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