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
“别拍了,再拍我生气了。”
他像没听见她的话似的,接着拍她。
“你怎么这样啊?”钟汀瞪了他一眼,“我可真生气了。”
“真挺好的。”
“你就编吧你。”钟汀一生气就坐到了床上,她用手遮住脸,她实在疼得快要受不了了,可是因为疼哭很丢人吧。
路肖维去轻拍她的背,“你要疼得厉害,要不咬我几口?”说罢,他就把手伸到她嘴边。
钟汀作势要咬他,但还没露出虎牙,她就哭了起来,“你的手又不好吃,我才不咬呢。”
“别生气了,吃点儿东西吧。”路肖维把陈皮梅的袋子扯开,拿出一粒递到她嘴边。
钟汀使劲咬了一口,“我都被你气饿了。”
“好饭不怕晚。”说完他又给她嘴边递了一个,“实在不行,要不咱们剖吧。”
“你以为想剖就剖?我这个身子骨要不能顺产,有几个能顺产的?”
“对,你的身体确实很好,还要不要再来点儿?”他掰了半块铜锣烧让她吃。
两人就是否陪产产生了分歧。
钟汀并不希望她生孩子的时候路肖维在一旁看着,“我感觉我那时候应该挺狰狞的,你还是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