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秋双是个安静的xing子,但但凡兰妱问起,她虽答的言简意赅,但却也将泰远侯府个人的xing情,彼此之间的关系,甚至一些陈年旧事都说了个清楚,语气恭谨,并无丝毫不敬。
但她说话却也极有分寸,有关郑愈的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却都是拿捏得非常精准。
原先阿早还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秋双心中颇为忐忑,听到后面却也觉得,自家姑娘有这秋双,的确要踏实上许多,而且她对自家姑娘的态度,可比陈嬷嬷要让人舒服得多了。
兰妱听了秋双说了这许多话,笑道:“秋双,你原先也是在泰远侯府服侍的吗?但我听说大人自出生不久就去了庄子上,十几岁时更是已经离开了京城,可你的年纪看起来却还很小。”
秋双道:“不,禀兰夫人,奴婢是北疆人,一年前才到京城帮大人做事的。”
阿早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秋双,但兰妱却立时便听懂了。
北疆,郑愈曾经是镇守北疆的大将。
秋双这样的xing情,这样灵通的信息,连泰远侯府的秘事都知道,还有一口官话完全听不出任何口音,却是来自北疆,可想而知她绝不会是什么普通的丫鬟。而且郑愈身边从没有服侍的丫鬟,她说她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