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着她, 或轻或重, cāo纵着自己的渴-望,在控制和失控的边际游走, 像是在饮着最美味却也最烈的酒,享受着这种仿佛随时就要bào发的快-感。
而于她,他的侵袭力太强,很快她也不需要去想, 不需要去回应,因为根本就什么也想不了,回应不了,就犹如被烈焰裹着的一片树叶,被炙烤着,必须要靠紧紧抓住他才能勉强支撑着自己不被燃烧殆尽,可仍是止不住的又惊又恐,最终还是受不住呜咽出声。
他抬起头看她,她的眼睛紧闭着,咬着唇,鲜红yu滴,脸上的泪水已经滑到耳边,打湿了鬓角的碎发。
她的手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痛苦却又依赖着。
他顿住,抱了她到床上,放下她后抽身离开,再用被子裹了她,也不知看了她多久,伸手摩挲着她脸上的泪水,低哑着声音语气不明道:“很辛苦吗?还是,你并不想这样?”
兰妱睁开了眼睛,人已慢慢从刚刚的烈焰中恢复了些,虽然心跳还是急促的,却已不像是刚刚那般要bào出来那么辛苦。她呆呆地看着他,他的脸棱角分明,轮廓如同刀刻一般,额上有细密的汗珠,眼睛很黑,盯着她就像是要把人的神魂都看穿一样,此时眼底好像还有一抹红色,带着些血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