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遭到反噬的就是自己。
当然,他对自己无情,对宝蕴无情,那能对那兰家的女人又能有多少情意呢?
那女子美则美矣,但真论起来,又有哪一点比得上宝蕴?
所以,她扯了扯嘴角,她又为何要忌惮那个女人呢?想来那个女人也就是他的工具而已,她要是真对那个女人做什么......
大长公主的心头又是一凛。
若是以她之前冒出的念头,除掉那个兰氏,或者让她不孕,她才是犯了最大的忌讳,那她护他养他十几年的恩情便也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将来......思及此,大长公主简直遍体生寒。
他可真是狠啊。
她坐在扶手椅上,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才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头绪,最后她深叹了口气,道:“阿愈,是我的错。罢了,是我年纪大了,越来越感情用事,宝蕴养在我跟前十几年,我看见她处境艰难,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南平侯府和我当年的一念之差,所以才会一时感怀失态。”
“是我还一直停留在以前,而阿愈你,现在,已经是权倾朝野的次辅,想事情应该早已比祖母更深,更全面,你怎么做总有你那么做的道理。至于你的亲事,我也不再多言,想来你和陛下都是有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