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搓了搓她的下颌,低声道:“不用担心,我的马车是特制的,做什么外面也听不到丁点动静。”
兰妱简直是要晕过去,难道他还真想在这里,这个时候,做什么不成?
这个人真的是当初那个在乾元宫莲池亭冰冷地拒绝她,说什么“你又与我何干”,看似完全不近女-色的次辅大人郑愈吗?
情急之下,兰妱竟然鬼使神差地说出了口,道:“大人,传闻中,您不是从来都不近女-色的吗?”
这么多年,他的后院可也干净得很,可是,可是......她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将面前这个人跟之前他在她眼中的形象重叠起来。
郑愈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他愣完就笑了出来,他日常是很少,或者说几乎都是不会笑的,但兰妱发现,在两人亲热之时,他对她却并不会吝啬对自己的笑容。而且兰妱还发现,他笑起来其实很好看,会让人心跳加速那种,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本身情境的原因,还是只是因为少,所以也就格外动人心些。
他道:“我自然是不近女-色的,但现在你是我的夫人,我们做什么不是天经地义之事?算得什么耽于女-色不成?”
这回是兰妱怔住,她觉得他说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