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似有不赞同之意,就笑道:“嬷嬷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许嬷嬷道:“夫人有所不知,这刘嬷嬷心思狡诈,又难言会道,当年害大人之事有很多还都是出自这婆子之手,老奴只是担心夫人着了她的道。”毕竟泰远侯府占了孝道,而夫人却是对常氏和泰远侯府的厚颜无耻是没有认知的。
兰妱笑道:“嗯,我知道嬷嬷的心,不过今日你能帮我打发得了一个来我们郑府的婆子,明日是否还能帮我打发将来在别处见到的泰远侯夫人或者其他人?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个婆子我还是要见见的。再说了,泰远侯夫人派了人送礼物过来,我见都不见就把人轰了出去,想来外面的有心人又有不少文章可作了,我们何必自己把把柄递到别人手上?”
那些人不敢攻击郑愈,却不代表不敢在她身上作文章。
许嬷嬷一惊,道:“夫人说的是,是老奴糊涂了。”
兰妱摇头,道:“嬷嬷也是为我好,一时情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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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是个圆脸婆子,面相上来看倒也不似个刁钻尖刻的,只是打量人的眼神太过活络了些,着实令人不舒服。
她被领了上来之后就给兰妱磕头行礼,道:“老奴给兰夫人请安。老奴奉侯夫人之命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