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事,她肯定还是要和他谈,他现在这般态度已经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恃宠而骄之人。
因为她没有资格。哪怕心里憋屈着。
她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软玉膏,想说一声谢谢,却开不了口,因为她身上的伤,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她站起身,起身的那一刻眉头微微皱起,那一刹那郑愈倒是想直接抱了她去沐浴,可是他知道此刻她怕是不会想自己这么做,遂转过头看向阿早,道:“服侍夫人去沐浴。”
阿早听命如释重负,应下后便忙冲过去“解救”自家夫人,扶了她去沐浴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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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妱沐浴过后原本是想跟郑愈好好谈谈的,可是她回房之时却发现他已经不在,秋双面色凝重地跟她解释,道是西疆和北疆有紧急军报过来,大人前去处理了,让夫人今日好好歇息。
秋双平日里也不多言辞,面色多漠然,可是却从未有过这般凝重的神情。
兰妱不是个不知轻重之人,饶是她出来不见郑愈心中有些失落但也知可能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她应下,正待唤她下去,突然想起三皇子一事。
她道:“秋双,三皇子之事,是你禀告给大人的吗?”
秋双一愣随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