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接到太傅府养着,被人用各种异样的,不屑的,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着,挑剔着,没日没夜的学着各种东西,小心翼翼,举步维艰。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看到她呆呆的,微叹了口气,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看了她一会儿这才准备去睡。自己去西北一事的确太过突然,他总要给她时间消化一下,说起来,她嫁给自己,也没过过什么安稳日子。
兰妱从那个画面中醒过来,摇了摇头,甩开了这莫名其妙的臆想。
她小的时候就进了太傅府,可从来不认识他,而且那个时候他正在北疆吧?她可从来没去过北疆。刚刚他那般说,难道自己心里竟也那么祈望,自己是自幼就认识他,被他护在羽翼之下吗?也太会做梦了些。
她觉得自己会有这种臆想简直傻得可怜。
第33章
兰妱从那个突然闪过的癔梦中醒来。
她怔怔地看着他, 看着他深邃硬朗如刀刻的面容,其实, 经了这么些时日,她心里早就没那么怪他了,本来自己也有错,他既然知道了三皇子冒着大雪去庄子上寻她,他问自己话时自己还瞒着他, 他会生气也是自然。
只不过, 怪不怪都好, 她却也不愿再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