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舅父yu借西刺和西夏人之手,除去郑愈,却不料郑愈jiān猾,耍弄了舅父,结果让舅父自己掉入了陷阱,但郑愈捉拿赵成易和郭显达,确实是罪证确凿,若是舅父执意要替赵成易和郭显达脱罪,怕是会引火烧身。”
甘皇后冷笑,她道:“祯儿,你何时变得这般天真?郑愈他此举,意本就不在赵成易和郭显达,而是为了害你舅父,若他真的大公无私,又怎会让周原救城特意迟了一天,害得我西坪军惨败,害你舅父身受重伤?所以不管我们要不要给赵成易和郭显达脱罪,他都不会放过你舅父,反而赵郭两位将军跟随你舅父征战多年,若是被定为通敌叛国之罪,你觉得你舅父能脱得了干系?所以必须让郑愈死,且要将肃州之战的败因全部按到他的身上!”
朱成祯只觉得心中如坠了铁锤般,又紧又难受,头也突突的疼。
他道:“母后,舅父yu杀郑愈多年,也未曾得手,此次更是损兵上万,一败涂地。此时郑愈尚在西北,连舅父都对他无能为力,我们远在京城,又能做什么?”
甘皇后看着他,声音像是从yin冷的冰窟里爬出来,道:“郑愈在西北,我们的确对他无能为力,他功夫高强,心机狡诈,你舅父的人也近不得他的身。但以前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