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答朱成祯。
她回转头看向朱成祯,似乎努力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的梦中并没出现他,原本我没死,又把阿妱接到了太傅府中养着,就改变了所有事情的轨迹,如果不是我起意把兰妱送给他为妾侍,后面根本不会有那么多事,也牵扯不到他身上。我的梦说的不过是兰家事而已,阿妱她为后,又复兴了兰家,就这样罢了。”
她也知道这样说的牵强。
郑愈的权势,郑愈嫡皇长子的身份,在那一世也没有理由不bào出来。
她想到郑愈的经历,只觉得自己就是被老天爷给愚弄了,正常人谁会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有着这么一个身份?
她实在怨愤至极,道,“或许,原本就不该有他,他不是在北疆数次差点战死沙场吗?两世差异,我并不尽全知,或许有什么其他我不知道的地方,他根本就没有活到回京城。而且,没有阿妱,他总会有别的女人吧。”
战死沙场,别的女人。
兰贵妃说的不过是怨愤之语,但听在朱成祯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深思。
郑愈自去北疆,升迁之快引人侧目,承熙十二年,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竟然已以军功升至燕州卫都指挥使司从三品的指挥同知。他升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