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而现在,他的那位夫人,恐怕也就是他的软肋,若是这位夫人和他唯一的儿子发生点什么事,想来他也会压抑不住他的戾气的。你可以好好想想,要如何从那里下手。”
他看到朱成祯骤变的面色,若有所感,扯了扯嘴角,有点讽刺道,“你可别忘了,那个女人,她是天生凤命,你要破坏郑愈的帝王运,就得先毁了那个女人。你不会,还舍不得吧?难怪是天生凤命,你们兄弟三个,竟然同时都迷上了一个女人,无论谁为帝,最后都是她为后。”
朱成祯的手紧紧攥着手中的佛珠,当年他也不知自己是有心还是无意,竟是把那串佛珠中唯一刻着他小字的那颗佛珠送了给她,现在,却也好像生生把他的心剜走了一块一般。
为的也不知是那凤命,还是那人。
他忍着心中涌动的情绪,道:“我已经收到消息,周原的夫人已经在上京的路上,跟她同行的还有郑愈那位亡妻的祖母和继妹。这位崔二姑娘也对郑愈,或者说,对他的权势地位情有独钟,而这位崔老夫人,在她心中他儿子的大好前途,是因为郑愈断的,他的孙女也是因为郑愈死的,在她眼中,怕是觉得那后位也理所应当该由她的孙女所得。”
白发老者冷笑了一下,道:“不过是一个女人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