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也自会有法子替你解决了陛下一心想要给太子选太子妃和太子良娣良媛一事,至于这铭芳斋,阿妱,你要知道,男人是最不可信的,只有银子才是最可靠的,我可以分出铭芳斋两成,不,三成的干股给你。”
兰妱诡异得看了她一眼,男人是最不可信的,只有银子才是最可靠的?
这对宫外的人来说,此话自然可以说有一定的道理。
可您是宫中的贵妃娘娘,银子这种东西,你有再多又有何用?
兰妱一直都理解不了这位的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明白她为何会为了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行一些歹du至极之事,可偏偏她自己还觉得无辜得很。
她知道或许自己此时不该问,但若是错过了此次,以后她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也再没有机会问她了。
她没有理会她刚刚那些话,只静静看着她,突道:“贵妃娘娘,当年,我七岁那年,您见过我之后,太傅府曾到我家,跟我父母提出要把我带走,我祖父和父亲有些犹豫,我母亲却拼命拒绝了。后来,就有了我祖父和二叔去省城,二叔输光了家产,祖父被人打断了双腿一事,为此家中拮据,为了帮祖父治病疗伤,唯有乘了嫡支的人情,拿了嫡支的银两,最后只能把我送给了嫡支还那些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