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天寒地冻的,衣裳什么的都得备制,你一个大男人,行军打仗的生活糙得不能再糙,可怎么带个女孩子?
“多谢大嫂,不过不必了。”
郑愈的声音融在风雪里,半点都不违和。
他说着就看了一眼兰妱,兰妱便自发自觉的走到了他身边,唤了声“哥哥”。
于兰妱眼中,虽然这位夫人很好,待她又亲切又温柔,可是她刚刚经历了那么一场变故,虽然她表面镇定,其实心里还是彷徨难过到极点的,要把自己整个人和心都封锁了,才能勉强保持自己又安静又镇定的状态,就跟冬眠了的小动物一般,所以并不能真的靠近那位夫人,见到郑愈,才算是寻到了一些可以让自己缓过来的热气。
郑愈看到了兰妱的眼神,无限的空寂惶恐中藏着那么一丝小小的依赖,就是那么点依赖都是惊怯不安的,第一次,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生疼,但偏偏竟在那生疼中还生出些异样的喜悦出来。
以后,她就是他的了。
和他身上那把永不离身的剑一样。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她立时便像只丢失的小狐狸般再往他身边靠了靠,是雪山上的小雪狐。
郑愈的嘴角弯了弯,他握了她的手,目光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