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兰多忠跪的有些久,他身体本就不多好,今日大老远的赶来,又行了一些路,此刻起了身身体便有些虚,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兰妱却是只作不见,只直接道,“阿爹,我听阿娘说了族中之事,不知此事阿爹是何看法?”
兰父觉得这个女儿自从嫁人之后就越来越陌生,冷漠得令人心寒,他心道,到底不是亲生的。
他慢慢带了些虚弱道:“娘娘,为父不懂得那么多大道理,但是觉得,那些毕竟是我们的亲人和族人,他们也是看着娘娘你长大的。他们本身都是受太傅府连累,并没有什么大过错,若是娘娘能在殿下面前为他们周全,免了他们的罪罚,也是娘娘的仁心,娘娘现在,若是眼睁睁看着族人们受苦受累而不管不顾,将来怕是也会对娘娘声名有碍。”
兰妱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突道:“阿爹,您知道二叔二婶一家包括兰恩林是怎么死的吗?”
兰父一愣,抬头看向兰妱,然后眼睛蓦地睁大,不敢置信的瞪向她。
兰妱面上表情无任何变化,道:“是我派人除掉他们的。那次我回家中,原本就是特意要将陛下会下暗旨处决他们一事透露给他们,知道以他们的xing情必然会偷偷离开,然后才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