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非常不悦中,忙扯了扯他的袖子,唤了声“陛下”。
郑愈回过神来,看向兰妱,神情总算从冷厉中柔和下来,道:“刚刚可吓着了?”
兰妱:......
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她觉得郑愈做了皇帝之后越来越不正常了,自己不过就是见一下兰贵妃,身边还有秋双跟着,能怎么吓着?
想到这个兰妱也有些烦恼。
他现在每日里小心翼翼的,好像自己就跟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冷着不行,热着不行,离得远了一会儿看不见也不行......他是那样一个人,前一刻面对朝臣时还硬得跟个石头一样面色吓人,一转身对着自己就能一脸温柔宠溺,最初兰妱虽有些不习惯但还是觉得挺受用的,可时间长了,还是有些不自在了。
她怕他越来越夸张。
她觉得现在这样是不正常的,而且夜晚的时候他也实在太过需索无度,她怀疑若不是怕她身体吃不消,他怕是还会更夸张。
她已经开始想念那个对她冷淡,整日绷着脸,一生气可以三个月不理她的那个郑愈了......呃,三个月有点长,几日还是可以有的,好歹有个喘息的时间。
她有想过是不是应该好好跟他谈谈,可是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