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刚好联想到这些事……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赵清歌的事?】
梅绪风刚想问你怎么知道的,转念又想,他是神兽白泽,有什么不知道的?
于是他沮丧地答道:【嗯。】
【你以后少接近他。】
【为什么?】难道对方在私事上有些污点,就不能做朋友了吗?
白则被噎住了,从下午梅绪风离开他的视线起,他的视听两感就一直跟着对方,旁观那两人的一言一行。
赵清歌在车里伸在半空又抽回去的手,深情而绝望的眼神,白则望得清清楚楚。这种图谋不轨的人在梅绪风身边呆着,他怎么能放心呢?
【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
白则又被噎住了,他心里泛起一股酸苦又甜蜜的情感。
但就像他自己说的,他熟知人类一切的感情和神态,能模仿得惟妙惟肖,连倾诉喜怒哀乐的诗文也倒背如流。自己却没有经历过那些情绪,不能感同身受。
他参透万物,唯独不了解自己。
他说不出话来,却下意识地感觉,如果他将自己的心情说出来了,会让梅绪风尴尬。
【他是李泉先的枕边人,谁知道他会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