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
“那不就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嗯,你觉得好些了吗?”
白则温柔的样子却并没能让梅绪风觉得安宁,他活动了左手手腕,像是在确定手没事。
白则忍不住问他:“你做什么梦了?这几天听你梦话说了很多。”
“梦话?”
“嗯,一直在说梦话,听得很清楚。”
梅绪风的脸一下子红了,比那黄泉水边上盛开的彼岸花还红。
白则挑了挑眉,梦里叫他名字还喊痛,醒来脸红还很怕他?这是个什么奇葩梦啊?
梅绪风可疑地转移了话题:“我是不是掉进黄泉水了?为什么没事?”
白则也不追问,一点点解释那个藏匿起来的妖很可能推了梅绪风一把,归墟救了梅绪风一命等等。
“归墟似乎被黄泉水bào发出了一部分灵力,你作为人类之躯,承受不了那么多,才会全身疼痛,还会做噩梦。”
梅绪风有些不解:“归墟有这么神,为什么之前我除妖的时候没有保护我呢?”
“归墟的能力从来就不是什么保护,是秩序。”
白则耐心地将他所知的一切娓娓道来。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