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则见他没事,提出要尽快回到地上。
梅绪风打起精神来,不想让白则担心。然而方才的梦却在他心里挥之不去,他眼神黯淡,默默地跟在白则身后。
白则比他高一些,梅绪风望着他的背影,下意识地又捂住了手腕。
白则正和地府诸官说话:“你们留好无义草的籽粒,别让人偷去,解yào也要多pào制一些,会有用的。还有,派人看着无义草,别用什么保险柜了。”
其他人点头称是。
本来活人擅闯地府是要受罚的,可对梅绪风这个阳间的客人,他们别说问话了,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好像这人从没来过。
不知什么时候,白则已经嘱咐完毕,问梅绪风:“小眉毛,你到底做了什么梦,现在还失魂落魄的?”
梅绪风迟疑许久,忘了反驳乱叫外号的白则,说:“我在梦里,过了另一种人生。”
“结局不好?”
梅绪风苦笑,深深看了白则一眼:“过程也不好。”
白则凑近了一些,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梅绪风闪躲的样子:“那可能不是另一种人生,而是你最怕发生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打开心结。”
这一次,梅绪风却沉默了,良久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