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眼见梅绪风要施法进入赵清歌的梦境,白则拦住了他,“他的魔连你的灵力都能吸走,你的意识到他的梦里去,不是羊入虎口么?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别人疼不疼?”
白则见了梅绪风委屈的模样,柔声继续着没说完的话:“你要是不这样,就不是你了……拿你没办法。”
但他手下没留情,手指点在赵清歌眉间,同时用上了安眠术,免得他在施法时突然疼醒。
梅绪风的安危和赵清歌的疼痛比起来,还是前者重要。
此时即使有白则的安眠术让赵清歌无法睁开眼睛,他也痛得剧烈挣扎起来,指甲嵌进手掌心,额上结着豆大的汗珠。
魔是纯粹的恶念化成,不像妖还保留理智。已经成型的魔从他心脏处一点点被抽离,好像蠕动的爬虫一般恋恋不舍。这对赵清歌来说,恐怕就像生生剖开心脏一样,挣扎在死亡边缘,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痛。
不过几息之间,魔彻底消散。白则准备等他表情放松一些再解除术法让他醒来。
梅绪风不经意间瞥到了赵清歌脚踝那段皮肤,瞪大了眼睛:“白则,你看……”
白则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也皱紧了眉头,那上面有几道半圆形的血痕,有大有小,甚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