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怎么好。白则问他怎么了,他说:“我才发现,我的玻璃茶几有一角变浑浊了,形状像个手掌印。”
白则活了几千年头一次觉得心虚,但他绝对不是逃避责任的人:“我上次来你家的时候,不小心……嗯,把它握化了,等玻璃再凝固的时候就变色了。”
梅绪风无语:“……你的手是炼钢炉么。”
白则笑了笑:“失控的时候会比较热。”
梅绪风撇了撇嘴:“那我离你远点,省得把自己烤化了。”
“别啊,现在不烫,真的,你又不是没牵过我的手。”
梅绪风的脸颊可疑地变红了:“说什么呢。”
“有空我再去给你买一个更好看的。”
等赵清歌的脸色渐渐缓和,白则解开安眠术,准备好了一套说辞,说看他太困了,吃着饭就睡着了,但不知道他家住哪里,就送到梅绪风家里来睡一会儿云云。
谁知道赵清歌起来之后,捂着胸口,但什么都没说,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有多痛,连问都没问一句。
但他看到白则的时候,低垂着眼眸,有些迷茫之意,似乎在思考白则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则将那套说辞叙述了一遍,赵清歌像是信了:“那我也不方便打扰,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