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熟练,在偏僻的小镇也遇到了不少麻烦和尴尬。
虽说如此,摄影师跟拍的时候,还是目瞪口呆,甚至直接在拍摄过程中说:“小梅,你是我见过最牛的人。我看这一段播出来之后,字幕得你来加。”
梅绪风不好意思地为他的夸奖道谢,青涩谦虚的模样也被录了下来。
他们在郊外搭好帐篷,摄影师拍完就回制作组的房车休息了。
在摄影师和司机面前他们装模作样地往身上喷了些驱蚊水,但有白则在,不讨喜的东西都不能近身。
两人睡在狭窄的帐篷里,蛇鼠蚁虫离他们远远的,没有什么聒噪的声音,彼此的呼吸听得清清楚楚。
“睡吧。”白则先说。
“睡不着。”
“眼睛都没闭上,怎么说自己睡不着?”
梅绪风凑得近了些,在漆黑的夜里凝视白则的侧脸。
不久之前,他才知道少年时凭空出现、与自己融为一体的上古法器,最近三番两次地救了自己命,却也彻底改造了自己的肉身。
他常常彻夜难眠,但因为体质已经远胜普通人,熬过长夜漫漫也无济于事,第二天他仍然精神饱满,不知疲倦。
“白则,我最近天天都失眠,我们来做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