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严飞逸说:【我去。】
顾长佑下意识地想看着他立刻说:【我也去。】
白则愣了一下:【你们俩不能都去啊。】
顾长佑赶忙搭腔:【飞逸是管干旱的,和黄泉水犯冲。】
他们两人虽然见不到面,但肯定是想到一块去了。白则的全知是有限度的,地府和阳间隔着深不见底的熔岩,只要他们到了地下,去做什么白则是不会知道的。
严飞逸想去地府做什么他不知道,万一下去了之后十天半个月都不上来,他们反而耽误了救人的时机。
这时候毕方说:【大家都那么忙,还是我去吧,我自由职业者,假期想要多久有多久。】
顾长佑心想,也是啊,还有其他那么多人能帮忙呢,只要飞逸还在人间,何必自己辛苦下去一趟?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隔天中午,各地媒体就相继报导,一种奇怪的疫病忽然bào发。患者心率不稳,时常心跳骤升,持续几秒,然后立刻慢得像咽了气。
患者表情纠结,看上去极为可怖,又总是觉得脸上又烫又yǎng,不停地用手抹脸颊,即使皮肤上什么也没有。明明没受伤,五脏六腑也都在正常工作,却总是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