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则现在就像个熊孩子一样坐在黄土上,手里拿着削成尖刀的小石头,在一块木头上刻着些什么。他身上的布料显然比其他人好,虽然和现代科技生产的没法比,但做工更细,衣料接口处的麻线绑得也更密集。
白则虽然看得见梅绪风,但没认出梅绪风来,看上去心智和记忆都停在几千年前的少年时代。梅绪风想从他的行为中找出能带他逃出噩梦的线索,俯身仔细端详他的笔迹。
他像在画画,梅绪风虽然看不懂,却明白他是在画一些飞禽走兽。再看下去,也不全是寻常的动物。有一个狐狸脸的图案后半身有九条线,怎么看都是九尾狐。
你难道是仓颉?在造字?梅绪风胡思乱想着,忽然有个人朝他们走过来。他气宇不凡,身上衣料也更精致,像这些人的领导者。白则远远望见他,笑得特别灿烂。
梅绪风脑中立刻警铃大作,一股醋意漫上心头,片刻之后才发现他想多了,这人是来教白则写字的。比起这人本身,白则明显对他写出来的字更有兴趣。来者也看不见梅绪风,口中说着梅绪风听不懂的乱码语言,只纠正了白则写下来的几个字,便将那木片拿走了。
方寸天地之中又只剩下少年白则和梅绪风大眼瞪小眼,梅绪风还想问那是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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