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太高兴了,我喜欢您。”
初入泥潭,连谎话都编得拙劣。
昨晚李泉先还想着,总有一天能让赵清歌信任他,再次对他露出笑容。
可在赵清歌眼里,他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不能得罪的金主。
其实他贪恋和赵清歌拥抱的滋味,践踏了懵懂少年的最后一点底线和尊严,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别人接走了赵清歌,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会给,折磨羞辱,当作礼物赠送,一次面对几个人都有可能。
这些赵清歌没有经历过,自然不知道。他忽然觉得疲倦,不知道如何将心中汹涌的情感,说给一个将他当成买主的人听。
他索xing什么都不说了。
“以后称呼我就叫先生吧。有什么困难,我会帮你。”
“先生。”赵清歌很听话。
他刚出生的那个年代,人间许多新潮家庭里妻子对丈夫,就是这样称呼的。这个意义广泛的称呼让他轻松了些,仿佛他们不再是买主与商品,而可以是亲密的爱人。
这些话他藏在心里,以为自己终有一天,会有向赵清歌倾吐的机会。
但他的最后一点幻想,在看到赵清歌看梅绪风的眼神之后,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