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爱过我吗？”
“没有。”黎之别过头。
都已经离婚了，还牵扯不清地做什么呢？
傅斯彦看着她的冷漠，像是再也不屑说起从前般的反应，让他心口的酸楚跟打翻了的坛子般，支离破碎！
“报应啊！”
他仰头笑了起来。
以前，黎之问他爱不爱黎曼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说：“爱。”
现在，报应落到了他的头上。
他也听到了她毫不犹豫地说不爱他了！
如此果断，如此狠心。
“黎之，你会后悔的！”
他狠狠地瞪上了毕君卓，指着他说：“他为了你得罪慕容家，你以为会有好结果？”
“那也不关你的事！”
毕君卓站出来，对上了傅斯彦眸子里的痛！
他沉声说道：“傅总，我想我和之之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都不是你一个前夫该关心的！”
“是，前夫！”
他妈的该死的前夫！
傅斯彦从未像此刻这样恨过这两个字。
更从未像此刻这样，看着黎之的眼里全都是痛！
他以为，只要他跟黎曼说清楚了就可以了。
只要黎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