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很忙。
忙的根本记不起她是哪号人。
甚至,也许,那天那通拨过去的电话他压根一个字都没听。
所以啊,一整天的紧张,都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
就像这十年来,他看向某处时,她看着他,总觉得他在看向她,仿佛有病。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
肖禾抹了一把,捻了捻手指。
啧,哭什么。
反正,她就要死了,裴致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在乎,难道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如果他真的来找她,那才是真正的无法收场。
不想了不想了,该收拾衣服了,明天办好签证,马上就要出国了呢。
三天后,飞机载着肖禾飞上九万米高空,飞往欧洲。
路线提前肖禾就已经研究过,人生难得有这么一次出来玩的机会,她想有一个美好的回忆。
一个多月的时间,从法国浪漫的街头到德国古老厚重的古堡,从德国古老厚重的古堡到地中海蔚蓝的海岸,从地中海蔚蓝的海岸到意大利威尼斯的水城,那些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美景和浓厚古典的人文气息,都让肖禾沉醉。
她以前有个梦想,看最美的风景,品最醇的美酒,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