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给我。”
“给你你就收下。”裴致在一旁附和。
肖禾硬着头皮伸出手,接受了那个一旦碎了她倾家dàng产都赔不起的镯子,感觉自己的手腕顿时有一千斤重。
易淑兰则满意的笑了笑:“这镯子很衬你。”
“......”不好意思,她衬不起。
之后,易淑兰又拉着她和裴致谈了会儿,无非是彩礼,怀孕期间注意事宜这些零散的事。
直到下午三四点,才放她和裴致离开。
坐进车里,肖禾靠近椅背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气还没有完全吐出来,她就又想起什么似得,小心翼翼的收了手上的镯子,又从包里翻出纸来小心翼翼的包好,再小心翼翼的放进妥帖的地方。
裴致看着她一系列夸张的cāo作:“就是个破镯子你干什么?”
“你说的这个破镯子,卖了我都买不起。”
“你倒还挺有自知之明。”
“......”裴致这种人,真的是凭本事单身。
肖禾瞪他一眼,却连眼神都是软软的。
裴致看她这模样,忽的想起饭桌上的种种,他长睫阖了下:“问你个问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