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便是超神学院给孙悟空的定义。
这一天，怜风领着孙悟空来到了张恒所在的实验室。
孙悟空的模样辨识度非常高，一身量身定做的黑甲，只有脑袋露在外边，一头金毛，顶一对雉鸡翎。
“斗战胜佛，你好。”
两人进来后，张恒朝怜风点了点头，并且向孙悟空打招呼道。
孙悟空也点头回应了下，不过没有说话。
“嗯？”
张恒表面声色没有任何反应，心里却是有些诧异。
他突然察觉到，沉寂已久的依塔此刻居然有了异动。
她的被动防火墙机制启动了，智能逻辑并太不清晰的她，此刻正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他妈的病毒，给爷死之类的话…
唔……
依塔会说脏话。
这也是张恒自己后来给改成这样的。
在三体世界离开太阳系后那段孤独的时光里，他身边只有依塔，能与他交流的也只有依塔……
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孤独，他给依塔身上增加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依塔此刻这般反应，张恒也立马察觉到了她的被动防火墙已启动，自然猜到了原因。
定是孙悟空动用了火眼金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