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不敢懈怠，他也不能有懈怠。
他非常清楚，卡尔接下来会去炸黑洞，以此来加深自身对虚空的理解。
去阻止敌人进步，远没有让自己也不断进步，来得更实际。
何况，他也没法去阻止卡尔炸黑洞，就像卡尔也没法阻止他继续丢暗能裂变一样。
决定要离开，张恒就通知了天使彦一声。
“我觉得，“现在”这个词里，包括了过去以及以后，就好像你说我现在要走了。”
闻讯，天使彦来到张恒面前后，突然开口道。
“你怎会突然这般多愁善感起来，该不是会舍不得我走吧？”
张恒当然也感觉到了，天使彦话语中那明显的不舍之意，便明知故问道。
“或许吧！”
天使彦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自己不明白，此刻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说，张恒当初打算要攻略她的想法，现在还作数的话。
那么，张恒好像离成功已经不远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即便天使彦没感受他的善良、温柔、正直。
但是，他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
尤其是对她们天使这种还有感性的雌性生物，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