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你的调和作用，天使很有可能在凯莎的影响下，又回到曾经的那种极端状态。”
“要是你还在天使内部有一定的话语权，天使即便再有可能还会受到凯莎的影响，但你的完善后的新正义秩序，想必也能影响到一部分天使的。”
“这样的话，即使有部分天使会再次走向极端，但也还是有部分是心向你的。”
“那种极端状态下的天使，虽然现在我为了大局着想，不会对她们动手。”
“但是以后，我是肯定不会再容得下她们的，我到底想要干嘛，你应该再清楚不过。”
“所以，你应该也不想让天使文明灭亡吧?”
“……”
还是熟悉话语，还是熟悉的味道。
这句话一出，天使彦果然就沉默了！
她自继任王位以来，做出的这么多努力和改变，就是为了要让天使文明去不断适应新时代。
她要是在此时离开，确实也无异于是直接放弃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所有努力。
当然，或许凯莎的本事足够大，也不一定会输给张恒。
即使她离开了，但有凯莎在，天使也不见得会灭亡，甚至也有可能会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张恒现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