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不会等到现在才开口。
“没有，不过我虽然暂时还没有摆脱虚空，但也与我现在就需要这门技术没有任何冲突。”
卡尔也老实回道。
“你想给别人用？”
张恒也终于听明白了：“是莫甘娜么？”
卡尔对莫甘娜有意思，几乎是整个已知宇宙都知道的事情，张恒当然也不会不会清楚。
况且，当初也还是他为了劝降卡尔，说莫甘娜也可以使用意识上传技术，才向卡尔透露这门技术的。
所以，卡尔现在说不是给自己用，那个所谓的别人，好像除了莫甘娜，也没有谁再值得卡尔这般费心思了。
“对。”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卡尔还是大方地承认道。
“呵，我觉得她应该用不上了。”
想到凯莎已经朝莫甘娜那边杀过去，张恒便觉得卡尔是要白费心思了。
“何意？”
卡尔一时也没能立刻明白张恒意思。
不过，他也仅仅是疑惑了一下，便立马想到了关键点：“你是说凯莎不会放过她？”
“你觉得？”
张恒笑了笑：“要不是因为我，凯莎怕是连你都不会放过，即便她对上你会付出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