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伤口,易胭注意力瞬间被扯走。
她这才注意到他衬衫上也糊了血,方才脸色苍白也是因为受伤了吧。
易胭面色微肃,走了过去。
“怎么弄的?”
病床上的人没说话。
小时候苏岸就不爱说话,现在长大气质更是越发冷淡。易胭也没再说什么,迅速带上手套,察看伤势。
玻璃碎片嵌进血肉里,血肉一片模糊,还裂了口子。
她明白有多疼,但身前的人面色却无一分波动,眉头都不皱一下。
一向工作冷静的易胭从打麻yào那刻开始手便微微发抖,感冒头晕症状被放大百倍。
易胭无声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稳了下心神,认真处理伤口。
清理消du,缝合伤口,上yào包扎。
一切易胭做得有条不紊。
雪白的诊室里一片寂静。
直到伤口处理结束,两个人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
易胭看了眼苏岸,他除了脸色有点苍白之外,全程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自己,面色依旧冷淡。
绷带缠在肌理紧实的肩膀上,禁yu又勾人。
易胭视线落在上头,有一瞬移不开。
不管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