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转身离开了。
这个世界总有很多想象不到的事,处境不同身世不同,根本没办法感同身受,就算义愤填膺,也没办法为当事人做选择。有些在我们看来很简单的事,其实对别人来说,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不是他们不愿意逃,而是他们没能力也没力气逃了。
枷锁套在脖子上,钥匙,也从此丢了。
易胭没说什么,这种感觉,她懂。
她厌恶所有吸du的人。
一天工作结束,易胭起身到窗边透气。
推开窗,外头一片雪白。
又下雪了。
医院来往人多,落雪的水泥地上脚印零乱,露出底下湿灰的路面。
路灯顶上被一层白雪覆盖,天空一片灰白色。
空气里都是冷意,易胭关窗离开诊室。
走廊人多,易胭手chā白大褂兜里,穿过人群去更衣室。走到一半,兜里手机振动。
易胭随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一串座机号码。
又是这个电话,易胭皱眉,直接挂断电话,手机揣回兜里。
易胭莫名烦躁,恰好经过楼梯间,推门走了进去。
天色渐晚,楼梯间里不甚明亮。
易胭摸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