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啊?”
易胭没什么食yu,筷子懒散夹起几粒饭送进嘴里,漫不经心道:“记得啊。”
“记得什么?”
“纪糖,我看你故意的吧,”易胭笑,“行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苏岸没理我吗。”
“不是、我没问你这个,”纪糖有点急,他介意的是昨晚易胭车上说的话,小心翼翼问,“昨晚回去的路上你还记得你干嘛了吗。”
易胭如实回答:“不知道,断片了。”
“哦……”
易胭似乎也没心思知道自己喝断片的时候做了什么。
饭菜已经凉了,易胭没心情吃。
“行了,我得去上班了,先这样。”
又是十几天过去,春节已过,市民开始上班。
市局禁du大队。
办公室经过一夜忙碌终于恢复宁静,一个个年轻人眼底挂着黑眼圈。
崔童趴在桌上:“我cāo,我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了。”
眼镜男陈宙也跟着说:“太他妈cāo蛋了,春节没一天歇着的,市民上班我们倒放假了。”
许骋坐旁边抽烟,开玩笑道:“一个个的怎么连身为警察的觉悟都没有,又端了du枭洛一个据点他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