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此起彼伏,路千宁的思路一度被他弄的断片,可他根本没有实质性的动作。
他手插入她乌黑的长发中,唤回她的理智,却是问,“要吗?求我,我就留下。”
他除了衣服凌乱没有任何损失,反观路千宁被扒光了,她羞恼又心疼的拉着被子将自己裹住。
忍不住抬起头冲着周北竞骂了一句,“滚!我怕你晚上没体力!”
换来的是周北竞低低的笑声,他驱动长腿往外走,却在走到门口时回头说了一句,“好好想想自己错哪儿了,回头写一份三千字的检讨。”
路千宁挺着头看他离开,房门一关她的头也落回枕头上,说不上情绪的闭了闭眼睛,恨不得弄死周北竞。
她呼吸还有些不顺畅,眉心紧拧,脸颊的红润还未散去,哪里有脑子想错哪儿了?
只顾着想还未做完的事情,以及他那句:要留着体力给晚上。
心口隐隐作痛,唇角掀起讽刺的弧度,很快收拾一下子心情,爬起来冲了一个澡,却怎么也洗不去周北竞干冽好闻的味道,脑子里都是他。
坐了一上午的车,下午没什么活动,傍晚的时候倒是有个户外野餐。
路千宁早早的跟酒店那边沟通好野餐的地点和食材,然后叫上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