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好了,快去忙吧。”
“哎!”路康康应声,转身就走了,还有两个单急着送呢。
路千宁目送他骑着电动车离开,转身进屋将丰盛的早餐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恰好周北竞下来,她眼皮都不抬的说了句,“洗手吃饭了。”
周北竞进了厨房洗手,然后从她旁边坐下。
两份咸口豆浆,几根茴香小油条和茶叶蛋,还有蟹黄包和糖烧饼,品种很多。
毕竟昨晚路千宁累了一宿,饿的前胸贴后背,他担心她吃不饱。
“你等下去公司吗?”路千宁.边吃边问,“下午两点钟有个会议要开。”
她的意思是:周北竞吃饱了就走还是等下午再走。
“下午送你去医院,然后我再去公司,晚上我去医院接你,有个应酬。”
周北竞顿了下问,“你家有亲人在医院?”
“嗯。”路千宁没有多说的意思,毕竟心虚。
但扛不住周北竞会问,“什么人在医院,病的严重吗?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路千宁吃饭的动作一顿,把蟹黄包塞嘴里慢慢嚼着,嚼完了才说,“癌症。”
两个字,周北竞略显错愕,不继续问了,忽然想到她昨晚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