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另外一只手上的烫伤,在她昏迷的时候被处理好,包扎的像个粽子,手指头都分不开了。
「烧起来就吃退烧药,什么时候把体内的病毒压下去就不会再烧了。」
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路千宁消瘦的身子靠在床头,毫无血色的唇微微动了下,「我怎么来的医院?」
「你还说呢。」张月亮刚开始说话,就带上了哭腔,「要不是我和怀哥去找你,你都要被烧傻了!我听着你手机铃声在屋里响但不开门,就知道你出事了,幸亏我知道你家的密码。」
他们去的时候是傍晚六点多,路千宁从下午回去就一睡不醒了。
若他们不去……她一个人,可能真的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我这不是没事了?」看张月亮落了泪,路千宁抬起手想安慰她一二,却发现手上缠满了绷带。
吴森怀递了纸过来给张月亮,「擦擦眼泪,别让千宁姐担心,不过千宁姐,你的手是怎么了?烫成这样怎么没及时处理呢?」
路千宁视线落在缠满绷带的手上,与脑海中周北竞冰冷的面孔重叠,她眼眶开始发热。
「不小心烫的,还没来得及处理,乏的厉害就先睡着了,没想到居然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