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有几分尴尬,显然是没想到会吓到她。
一时间,周北竞不知该继续跳进来,还是再缩回去。
反应过来的路千宁火冒三丈,撑着身子站起来挡住了窗户,让他跳不进来。
「深更半夜的,哪儿来的酒鬼?」他身上的烟酒味很浓。
徐徐的夜风吹进来没一会儿,她房间里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了。
周北竞也不恼怒,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抓着床沿边跟她对视,「我开完会就过来了。」
见她在生气,他又添了句,「先别闹,一会儿被别人看见要报警了。」
压他一头,路千宁难得的起了玩儿心,伸出一只手来在他脸上胡作非为。
又是捏了捏他的鼻子,又是在他两片薄唇上轻轻点了下,「骗子,明明刚跟章环宁他们喝了酒!」
「我只在酒场坐了五分钟。」周北竞声音压的极低,长眸时
不时扫着别处。
深更半夜爬床,不是贼就是色狼。
但路千宁难得这么令人心里又气又好笑,他便耐着性子跟她周旋,「乖,让我进去。」
「我可不敢。」路千宁眯起眼睛笑道,「万一你进来欺负我,那我不成了引狼入室?」中文網
周北竞眸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