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给周北竞。
这是让周北竞先跟周启山低头的意思。
周老夫人不语,带着几分不是滋味又有几分期待的目光看着周北竞。
半晌,周北竞把最后一口烟吸完,将烟蒂摁灭在桌子上,星星点点的火花溅了下瞬间就熄灭了。
宛若他那双墨瞳中的星星点点骤然消失,漆黑深沉的眼眸抬起,盯着周启山。
「他不配。」
话音落地,周启山豁然起身,身前的碗碟被碰到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再敢胡说一句!?没教养,我怎么有你这么个逆子!」
他的愤怒和评价,对周北竞起不到任何作用,周北竞依旧是懒散的坐在椅子上。
父子两人这么一对比,高下立见。
周北竞比周启山更加的沉的住气。
「好了。」苏丽娟抚了抚周启山的胸口,拉着他坐下来,「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跟他生什么气?快吃饭,别忘了等会儿还有记者会呢,咱们周家让别人看了这么长时间的笑话,你也该做点儿什么了。」
唯一的儿子?
几个字说的路千宁眉心紧蹙,她可不认为苏丽娟是一时口误。
如果说周北竞是周启山唯一的儿子,那跟周启山父子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