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想办法吗?或许先让别人送一套衣服过来更合适。」
不然,他们两个这样很难让人相信没发生过什么。
「没必要。」路千宁薄唇轻启,只说了这三个字。
这民宿应该是花御封提前打点好的,没有人能给她送一套衣服过来。
外面雨势那么大,周北竞他们找人困难,多拖延一秒都是危险的境地。
而且……深更半夜这么长时间她和林清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换了衣服不信她的也是不信。
「他来了。」林清越指了指停在民宿门口的车。
车门被打开,黑色的身影下来后冲入雨中,直接进入民宿酒店里。
不过是几步路,雨水已经将他的衬衫打湿,短发也湿漉漉的。
他阔步进来站在前台,眸光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比初秋的夜风还令人背脊发寒。
老板娘被吓了
一跳,「先……先生,你住店吗?」
「人呢?」周北竞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阴哲的目光宛若刀子。
老板娘似乎明白了什么,起身往楼上走,「先生您冷静些,我带您上去,里面那个是您妻子吧?她和一个陌生男人来的,这都过去很久了,该发生的应该都发生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