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北周要黄了?你愁的睡不着啊?」
「废话少说,合同签了?」周北竞指腹轻轻摩擦着一本书。
这儿是西苑小筑,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住了。
居然有些不习惯,饶是路千宁来这儿的次数不多,他却觉得处处都是路千宁的影子。
「签了,你交代的事情我能办不好吗?」姜丞岸冲他笑道,「你小子,北周的事情还不够你忙的?你居然还有闲工夫插手这边。」
他旁敲侧击路千宁和周北竞究竟什么关系。
但周北竞权当听不懂,「剩下的资金不许再放出去了,多好的项目也不给,时机成熟后全部调回国内。」
「我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跟你关系不错成立j.z,但又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得把棺材本拿出来给你救急。」
姜丞岸长叹了一口气,周北竞不说他也不多问了。
挂断电话的忙音在房间里回荡,周北竞坐在椅子上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他似乎已经忘了,路千宁未曾出现在他生命中时他是怎么过的。
无尽的失眠让他眉宇透着一股倦意,良久他将书打开,想打发漫长的夜。
一封信赫然映入眼帘,折在一起只能勉强看出字迹,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