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用激将法了,张欣兰心思很浅,直接就上当了,「当然不是,能为千宁和孩子好的事情,我都答应!钱也不用你拿,我们这儿有。」
她起身就拿了路千宁给她的卡,从未用过,里面是路千宁的全部身家。
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去了,路千宁没说什么,由着她们了。
她随意看了眼,那几个月子中心都是国际的,不用担心语言沟通和地域差异。
但都比较偏远,一东一西来来回回,估计今天一整天也就看两家。
但距离预产期还有十来天,肯定能看完。
这样的想法刚落地,她就去午睡了。
然而睡了没多久,迷迷糊糊时冷不丁被一股热流弄醒。
她瞬间就清醒了,坐起来时,那股热流更多了!
是透明色的液体,她先怀疑是不是孕晚期失禁。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液体流出,一个念头涌入脑海。Z.br>
羊水破了。
她着急忙慌的掏出手机给张欣兰打电话,客厅的茶几上传来手机铃声。
张欣兰走的太急没带手机,她没有存姜母的电话,再三思忖后给姜丞岸拨了过去。
那端,正在去机场的路上,接到她的电话立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