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难道忘了,我要找的是谁吗?你还给我出过主意呢。」
盛央央瞳孔骤然紧缩,「可周启山已经败了,你好像没有必要大费周章跟周北竞过不去了啊?」
她以为,周南安的生父自此以后,另寻目标,毕竟周北竞这条路行不通了啊。
「我要的试验品,和周启山没多大关系,只是想找个有威望的人,挑衅一下那群想抓我的臭皮条。」
赤裸裸的挑衅,寻求刺激。
因为一旦出事儿的是这些有威望的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追着警方要一个结果。
可警方抓又抓不到人,给又给不了交代。
多好玩儿啊?
意识到男人把别人的性命玩弄于股掌之中,盛央央的心跳加快了一半。
她犹豫了好半天,才说,「我能帮您什么?」
「不得不说,你给我挑选的这个对手很强大,有难度,需要挑战,你得帮我打探他们的行踪,必要时刻帮我把他们引出来。」
男人谈论这种阴谋论的事情,语气都是很轻快的。
盛央央甚至可以想象到,他都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在这样的人面前,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周北竞宣布入赘路家的画面不断浮